星期六, 8月 02, 2008

眼淚

女人現在的心情莫名低落,那種鬱悶與悲傷混合的情緒,重重的壓在心口上,像是一片又沉又重的烏雲,蓄飽的水氣就要落下來了……水氣,對,女人覺得身體裏好像積了太多廢水,需要排泄一下了。

清晨四、五點,女人瞄了眼窗外霧濛濛的天空,想哭又哭不出來。

女人趴在床上,將臉埋進枕頭,想著葉子輝追求富家千金,冷靜的跟伍墨說,「俊男美女最佳的結局就是各分東西,才能分頭發揮最大優勢。」伍墨咬著下唇,用臀上的痛掩蓋心上的痛、用濃濃的憤怒掩蓋那斷了線的眼淚。(《二重天》- 霓裳羽衣)

思緒一轉,高揚接到派任書,要去上海分公司任副總經理。小媚無奈的說,男人終究是要以事業為重的。分離,加上每月回來一次的誓言破碎,變成了長久的分離。需要擁抱的時候,五個小時距離的胸膛與五分鐘的胸膛要選哪個?

背叛了自己最愛的男人,還被抓個正著。這何嘗不苦?從此就萬劫不復,再也沒有被原諒的機會了?小媚發現心底眷戀的那個人還是高揚時,卻只拿回一句話。豈有豪情似舊時,花開花落兩由之。(《豈有豪情似舊時》- watch)


女人眼眶濕紅著,眼睛眨呀眨的擠出了幾滴眼淚。翻個身,想著梁絢站在窗口,陰雨天,天空打下來的刺目亮光伴隨著多年前那痛心扉的嘶喊,「最少,他不會去愛別的女人,最少,他不會象你背叛媽媽那樣,背叛我!」。葉奇升,你還真是不給面子啊。(《別說你愛我》- 霓裳羽衣)

心裏閃過的刺痛,像是堤防上的裂痕,水流嘩啦嘩啦的落下。眼淚不止落進了枕頭裏,也滑進了鼻頭。女人不禁吸著鼻子,繼續尋找心痛的理由,哭泣。

睡一旁的男人似乎感受到女人翻來覆去,睜開眼卻看到那流淚的臉龐。男人有些緊張,問「怎麼啦?怎麼哭了?」

「我想哭。」,女人說

「作惡夢了喔?」

「沒有,沒事,只是想哭。」女人頓了頓,「你打我吧。」

男人有些無奈的翻起身,牆上的鐘才指到六點。上半身靠著床頭,將女人拉到腿上,巴掌磨磨蹭蹭的搓著女人的臀,有一下沒一下的搧著巴掌。

女人扁著嘴說「不會痛。」

男人只好努力的抵抗睡意,將女人換個姿勢,讓她墊著枕頭趴在床上。女人身上只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與小褲褲。將T恤往上撥一下、拉掉內褲,就露出那赤裸的S曲線。

想挨打是吧?

沒有所謂的熱身,藤條不囉唆的直接劃一道弧線擊中那討打的屁股。「啊,」女人一開始沒心理準備,不禁輕叫了出來。接下來死死捏著枕頭邊緣,全神貫注的等待下一道火辣。沒有柔情呵護,沒有摸摸呼呼,沒有停頓。清晨的鳥叫聲搭配著藤條啪!啪!啪!的節奏。

在這連續疼痛的襲擊之下,女人沒空胡思亂想,咬著牙忍著不亂扭動,除了屁股上的疼,其他都一片空白。

男人也不曉得打了幾下,這個節奏打下去好像一首歌都要唱完了。女人忍不住低喊,「好痛,我受不了了,停一下吧。」男人手沒有停,藤條沉默的找尋落點處,過了一會,男人冷漠的開口,「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啊?要打就打,要停就停?」

女人忍耐不住放聲大哭,哭的滿臉鼻涕眼淚的。身後的疼痛不曉得什麼時候停了。男人拿了濕毛巾,女人接過手擦臉,一抽一咽的指控,「你打得我好痛啊。」

男人想,不曉得自己這次會被幻想成哪個負心漢或大壞蛋?

女人哭累了,內褲也沒穿回去,就這麼露著紅屁股沉沉睡去。

再次醒來,已經是陽光高照了。女人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一定很糟,不僅眼睛腫得老高,屁股也腫得老高,再加上一頭翻來覆去亂糟糟的頭髮。但她心情好極了。

男人笑著說,這場戲的酬勞怎麼算啊?

女人拿了領帶蒙住男人眼睛,窩進胸膛,親咬那厚實的乳房,舌尖在中心滴溜溜的轉,一腳伸進男人雙腿間向上磨蹭,輕輕吐氣說,「我用身體付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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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多人談論一件事,就像重複唸著同一個咒語,
事情會漸漸變成真實,願望會成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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